【碎語錄】皺眉

某次在上下樓梯的轉角，遇到一個很久沒見的朋友。笑著對我說：「別再皺眉了好嗎？看起來不開心」。看起來不開心，就很難真的快樂。那假裝很開心，久了就能成真嗎？

紅樓夢裡太虛幻境入口的對聯是這樣寫的：「假作真時真亦假，無為有處有還無」。和朋友偶遇的那時，我才國二的年紀吧？遙遠得好似上輩子的事，而我竟然還記得。